我从来没去过国外,偶尔一点点从媒体看到国外的消息,按照一些人的行话说,就是都是“被过滤”了的。所以呢,视界比较狭隘。在这狭隘的视界里,我个人觉得,从古到今,撇开国外不论,单就我们中国而言,从来没有哪个时代比现在这个时代更好。我看过影视剧和书籍里那些守活寡的女人,真的很可怜。
看过一部电影叫《等郎妹》女主角润月小小年纪就到了婆家当童养媳,天天带着弟弟老公,干着繁重的家务和农活,还要常常遭受婆婆从精神到肉体的双重虐待。如果说,这个男人长大后能知冷知热疼爱自己的老婆的话,女主角受了一番苦,可能也许还会受到一点点补偿和宽慰。但艺术品并不允许这样平淡的效果,所以不幸的是,他的男人,在新婚之夜,就在导演的安排下,“被下南洋”去了,从此一去不复返。润月的遭遇是精神上的折磨和摧残。而在南方一代,有一种特制的竹笼子。这笼子不是用来装东西的,而是用来装人的。据说那些不堪守活寡而不遵妇道的女人,往往被装进这种笼子,系上一块大石头,放到水底直到溺死,简直是太残酷了。
看了诸多这些种种有关性事的悲惨往事,就不难让我感觉到如今是一个无比宽容和仁慈的时代。比之那谈性色变的几千年的历史,至少在性这个问题上,我们不再那么猥琐不再那么谨小慎微,也不再那么血淋漓那么残酷。对正常正当的性行为,我们确实是宽容了不少。但个人以为无论如何毕竟还有个时代的性道德问题,有个起码的底线问题。但现在看来,似乎我这论断下得还为时过早,或者有些武断。
以前看过不少广告,其中有地产商出租铺位的“卵巢等待精子的”创意,有“低得不能再低”的大胆裸露。更有甚者,近日某地产商打出卖房子的广告:“如果你不能给她名分,那就送她一套房子。”由此看来,有谁再敢说我们国人保守,那我一定跟他急。无独有偶,江西宜春市为了推广当地旅游事业,更是打出了独具匠心的广告“一座叫春的城市”。说到这个例子,我必须得自我检讨一下。包括我自己在内,不少网友确实是是品位太低,思想多少有些不纯洁。人家讲得没错,宜春宜春,就是有个春字啊,人家讲的没错,你非得和“猫叫春”联系在一起,这不是你思想不纯洁是什么?人家可没这么解释啊,你这明明是无中生有嘛。
如果说地产商们不过纯属吸引眼球恶意炒作的话,或许不难理解。毕竟这是一个浮躁的时代,为了名利啥事都可以做做都敢做,只要有空子可钻。但同样如此,我的判断太过简单。政府的宣传部门也被这种流行病所感染,只要有了鸡的屁,只要能吸引眼球,政府责任就无所谓了,有或者没有关系都不大。既然可以有“叫春”的城市,那么我们就不难想象,下一步未必就不会出现一座“姓焦”的城市,这真的很难说,谁都不敢打包票。
这时代还有一个好处,谁都可以玩。有钱人可以有有钱人的玩法,没钱人可以有没钱人的玩法。广州《新快报》大篇幅配图发了一则新闻:一男子当街兜售精子。据媒体报道这名男子是个生活的失意者,无奈之中想出了这个怪招,当街兜售精子。除了信誓旦旦宣称这顶级精子可以保证小孩上脚踢哈佛拳打剑桥之外,还要求买家必须是亿万富豪。毫无疑问,不少人认为这个哥们一定是受刺激了,脑子不正常。但在我看来,他其实是正常的,而不正常的恰恰是我自己。你地产商可以卖卵巢,政府可以叫春,咱穷汉为啥就不能卖精子?反正大家都有“难处”嘛。而反倒是如我等普通人,想抢银行没那胆,想当贪官没那命,想当老板呢,又恨生自己不逢时,好生意都被别人做完了,所以活该自己受苦。
为了鸡的屁,政府就敢叫春。为了一口饭吃,就敢发神经高价卖精子。如果你说这不是真的神经有问题,那肯定就是我们的社会文化有问题。所以到了这里,我又要自相矛盾一次了。我以为这还远不是一个很好的时代,真的。让一个正常的人变成不正常的人,让一级政府的行为和决策完全失去基本的道德底线和理性支撑。如果你要非让我找到什么好处的话,这或许就是好处之一——化腐朽为神奇嘛,实在难得。
临到末了,面对这个不好不坏的时代,我觉得很有必要纠正自己的人生方向。倘若我不想如现在这般了无新意地“过平淡的日子”的话。倘若我想有所作为,那么就很有必要再进一步解放思想,紧跟形势发展。如果我有一个二奶的话,那么,我想对她说:“亲爱的二奶,我们一起叫床吧。”叫得越响越好,就像他们叫春那样,发出我们肆无忌惮的喘息声,让远处的黄脸婆听着吧,让这叫声活活气死她这正宫。没有办法,为了咱俩长久的缠绵于安宁,唯有让她安息。
(责任编辑:年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