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从今天起正式启动了系列报道《世纪广东学人》。
这是继《广东历史文化行》、《文化建设大潮观》和《岭南记忆》之后,本报推出的又一次大型系列文化报道。如果说2004年推出的《广东历史文化行》,从探寻广东人精神和岭南文化之根的角度挖掘广东历史文化脉络,那么2005年推出的姐妹篇《文化建设大潮观》,就是将目光投注到当前广东的文化建设,试图展示广东文化的新品牌、新亮点。前者面向历史,后者面向当前,详细阐释了广东文化的抽象精神,接下来的《岭南记忆》则将广东文化具象化,落实到非物质文化遗产,通过文化遗产的媒体展示让读者对抽象文化的感受实体化。
有前面几个大型报道打下的基础,《世纪广东学人》的推出可以说是水到渠成。从抽象的广东精神,再到具体的文化形态,再到具体的广东学人,这是一次完整的文化报道的逻辑,是对广东文化基因的系统梳理,体现了《南方日报》的文化担当。
《世纪广东学人》是对广东文化影响力的一个清晰定位,正是19世纪之后,广东学人真正从广东崛起,走向全国。实际上,某一地域人才的出现往往有时代作用的因素,与一地区在国家中的经济地位、外交地位有密切关系。19世纪以来的风云变幻,将中国推入现代化与传统的激烈浪潮中,因缘际会的广东挺立潮头。广东成为开眼看世界最为超前的省份,正是这份超前性,让广东培养出开一代风气之先的大政治家、大学者。有了19世纪的酝酿,才有了广东学人在20世纪的收获。广东学人的学问、思想在这个世纪有了明显的超地域性影响。无论是广东本土的梁启超、陈垣,还是终老中山大学的陈寅恪,广东学术因为这一代学人有了开创性的突破。而今天,这一代学人除了在学院派知识界仍有影响外,在大众视野中似乎只留空谷余音,这不仅是将大师遗忘的历史罪过,也不利于在商业发达的广东那一缕书香的延续。
这就是推出《世纪广东学人》系列报道在当下的意义,体现了传媒人对于文化传承和知识传播的使命感。抽象的广东文化、具象的文化遗产、传承广东文化的广东学人,这三者一同构成了我们对广东文化基因图谱的多维展示。我们同样可以展望,这一系列报道将会得到拓展,向历史的纵深追溯。
文化基因因其传承之复杂呈现出交错纵横的纹理,因此,解读广东文化也需要多维视角的文化观照。空间的视角、时间的视角,人的视角、物的视角,而空间和时间亦相互交割,人与物亦相互映照。譬如,广东的本土民俗、神话、风物,可为一视角,内地文化对广东的历史影响,亦可为一视角。亦可从城市变迁的视角,城市与现代化矛盾的视角,乡村与城市矛盾的视角。解读文化的视角千变万化,而广东偌大一省提供了那么多的文化泉源,又何愁不能完成对广东文化的解读?在具体的观察上,可以将镜头伸长或拉近,伸长可以放到历史长河中,拉近则可以贴近到身边市井,宏大可至社会历史,细微可至井水饮处,艰深可至学院派大师,通俗可至引车卖浆者流,在“岭南—中国”、“传统—现代”等二元视角的观照中,拉伸文化解读的张力。
我们相信,通过本报持续性的文化系列报道,势必能够产生持久的效应,进而通过传媒的影响力改变人们长期以来把广东当作文化沙漠的刻板印象,让广东曾经的辉煌文脉在这个世纪延续辉煌。
(责任编辑:李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