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把“蛋形蜗居”当成“行为艺术”

2010年12月03日 13:24   来源:合肥晚报   

  据12月1日《新京报》报道,刚毕业半年的戴海飞利用公司设计创意,用竹子造出一座“蛋形”小屋作为蜗居。该小屋利用竹条、钉子等制成。材料总成本6427元。蜗居装有轮子可以挪动,一度曾遭物业驱赶,如今放在单位楼下(详见本报今日A20版)。

  在高烧不退的房价之下,生活的逼仄让每个人都感受到了现实的残酷。随着一部《蜗居》的火爆上演,关于房子的话题,也成了每个人挥之不去的阴霾。在“居者有其屋”的梦想中,“蛋形蜗居”的出现,当是“蜗居”字典里的又一新例。

  从北京的“胶囊公寓”、深圳的“集装箱”、武汉的“吊脚楼”再到郑州的“挖地室”,这奇奇怪怪的住房解决之道,多少都有些行为艺术,让人不免心生悲凉。为有一席之地,人们已经发挥了最大的智慧,可这样的智慧出于对现实的无奈。如果可以,谁也不愿意产生这样的“艺术灵感”——因为在“蜗居”的可爱之内,是处境的艰难。

  从适应现实到自我改变,其实都是一种生活的选择。单纯将“蜗居”与社会背景结合起来,与国家政策结合起来,并进行大量的评论,其实并不公正。

  事实上,“蛋形蜗居”本身就是一个“行为艺术”。从某种意义上讲,城市小区对于这个艺术的存在已经足够宽容。没有坚持干预,没有暴力拆除,使得主人公有机会体现并享受自己的创意。退一步讲,北京并非每一个人的天堂,也无法实现每一个人的梦想,高房价对于一些人来说,是梦魇,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却无甚大碍。单纯将“艺术化”的蜗居与民生捆绑起来,无疑是一种曲解。

  看待民生问题,要从全局来看,仅从个别现象而言,就犯了以偏概全的错误。“蛋形蜗居”里有民生的因素,却未必是其全部。只有当一个问题,到了大多数人都无法承认的时候,那么它才会成为真正的社会问题。

  如何看待“蛋形蜗居”,可以说“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笔者认为,不必放大“蛋形蜗居”的负面效应,也不必与民生结合起来,且把“蛋形蜗居”当成“行为艺术”,这样有助于我们更理性地看待现象和分析问题。“蛋形蜗居”的最大意义,在于让人读出了一个青年人有创意,敢想像,能够自己动手解决困难的精神,这或许才是对“蛋形蜗居”最好的解读。

(责任编辑:侯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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