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9日晚,北京东城区一酒吧,在所有乐队演出结束后,一位叫林侧的女子站立在舞台上保持30分钟,让现场观众上台伸手触摸她的胸部。开始没人敢上去摸,当第一个人上台拥抱了林侧之后,很多人在鼓掌,鼓励她。后来,也有一些观众上台只是拥抱了她,以示鼓励。林侧是1993年生的音乐人、诗人。(4月22日《中国青年网》)
这位女诗人真够勇敢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欢迎大家抚摸”。在女诗人看来,这不是色情,也不是行为艺术,而是真正的艺术。她说:“我们是生长在夜晚的一棵树,我们的身体会发光。我们的血,像河流一样,带着温度奔跑”,但“我的身体比思想更纯粹”,她愿意与你们分享这一种纯粹的发光的美好。
公平的说,这位女诗人的这些表达,原本就是不错的诗歌,也有着美好的寓意。问题是,摸摸女诗人的胸和诗歌有什么关系?谁的胸都只是一块肉而已,都是一块性感的肉而已。有人说,在艺术家的眼睛里,胸脯未必就是性器官,也可以是艺术品。还有人举例说,比如说孩子的眼里,胸脯就是盛奶的容器。道理是一样的,在艺术家眼里,胸脯就是艺术。在诗人的眼里,胸脯就是诗歌,就是远方。
的确,用这种解释也是可以说的通的。不过在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胸脯就不是诗歌了,也绝对没有“远方”。要知道的是这是一个酒吧,大家都喝的醉醺醺的。这个时候醉醺醺的眼睛里看到的胸脯其实就只是胸脯,没有人会看作是艺术品。再说了。现场的观众多是普通的观众,多是来喝酒的观众,多是来娱乐的观众,即使胸脯是艺术品,他们感受到的也不会是艺术品,而是“丰乳肥臀”的无边想象。
这位女诗人还是很有才情的。笔者搜索了一下她的作品,发现还真是诗意盎然的,创作的音乐也还不错。想出名的心是可以理解的,问题是想出名不能没有底线,依靠“来摸我的胸吧”,即使能换来一时的人气,终究能让自己在艺术圈站住脚的还是自己的音乐和诗歌。
说到底,这还是网红经济惹的祸。当一批批的人依靠博取出位而真的“上位”的时候,我们的艺术圈里的乌烟瘴气已经是到处弥漫了。这需要思考的是,如何正确的理解网红经济,如何正确的看待功名利禄,如何给每一个人依靠正规渠道出彩的机会。
当一个女诗人为了出名而搞这些哗众取宠的东西的时候,我们的界限在哪里?诗歌是不是远去了,是不是还能回来,依靠的依然会是诗歌这种艺术形式是不是能让人们喜欢,而指望不上女诗人的奶子。谁的奶子都是奶子,诗人的奶子也是一团肉而已,色情和艺术不能混为一谈。
“抚摸女诗人的胸”实际上是耍流氓。女诗人的奶子里没有诗歌,没有春天,更不可能成为任何人成功的“远方”。
(责任编辑:邓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