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平:
固定资产投资具有两重性,短期拉动对建材等产品的需求,长期是供给,建成后市场会检验出谁是有效供给利于供给结构优化,谁是无效供给反而恶化供给结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要让市场对投资项目未来的有效性检验提前到投资项目上马之前,政府重点对投资项目的环境、国家安全等公共效应进行评估。
童大焕:
只有就业机会能够集聚人口,盖房子是积聚不了人口的。工业制造业也不再能积聚人口,因为,制造业正迅速由传统劳动密集型产业向技术密集型产业转型。接下来只有服务业能够大规模积聚人口,而它的方向就是集中,集中,再集中。
张文魁:
如果不推进国企改革,产能过剩和“僵尸企业”的处理就难有突破性进展和根本性变化。所以推进供给侧改革,不去推动国企改革,或者回避国企改革,可能会不得要领。国企改革才是货真价实的供给侧改革,否则就是避重就轻。
周俊生:
市场是趋利的,当政府开始向天使投资提供亏损补贴,就会有更多市场主体给自己披上天使投资的外衣,并纷纷想办法把盈利状况做成亏损。政府不应充当天使投资亏损的“接盘侠”,这可能破坏市场秩序,造成财政资金浪费,并破坏市场的公平。政府需要做的是加大自身的改革力度,为市场提供更宽松的市场环境。
曹中铭:
打造一个强大的资本市场,需要完善的制度建设,需要严厉的市场监管,需要健全的投资者保护制度,当然也需要正确的市场定位。显然,与成熟市场相比,在这几大方面我们还存在较大差距。事实上,如果我们能够做好上述几方面的工作,A股受境外市场影响又算得了什么呢?
王德禄:
随着全球化发展,社会问题日益凸显,在美国出现了一类新的企业家——社会企业家。社会企业家不是赚钱之后拿钱履行社会责任,而是用商业办法改变世界,以创业来改变现有的问题,比如环境问题,这是硅谷现在最热门的创业问题。中国也应该大力发展这类社会企业家,他们的创业将成为中国经济未来重要的增长点。
孙骁骥:
衡量一个经济体是否能有效规避“中等收入陷阱”,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该经济体的开放程度。回顾“亚洲四小龙”的发展历程,可以清晰看到一个开放社会对于经济持续增长有多么重要。随着中国的贸易开放程度不断增高,所谓“WTO红利”已接近耗尽。但创意产业和金融资本开放的空间仍较大。要想激发这一部分经济增长的潜力,松绑和减少政策限制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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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年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