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平:
中国经济潜在增长能力依然较好,重要的是增长质量的提升。在“十三五”期间保证年均经济增长6.5%的基础上,应加大结构调整力度,推进经济梯度转移,缩小区域发展差距,增强挖掘新人口红利的能力,是提升经济增长质量的重点。
陆婷:
此轮通胀预期的抬升是否能够持续,并最终转化为现实,目前还难下断言。它一方面取决于特朗普上任后一系列政策的落实程度,另一方面还要看原油市场上供需博弈的最终结果。不过,过往数年时间里,各国宽松货币政策已在全球累积了大量流动性,一旦市场通胀重现的预期得以稳固,货币流通速度加快,预期自我实现的概率将显著增加,全球再通胀时代也就不远了。
余永定:
应该克服非理性的汇率浮动恐惧症。过去我们害怕人民币升值,要打破人民币升值的不合理预期,结果经济基本面变了,升值预期自然没了。我们有巨额的贸易顺差,有3万亿的外汇储备,有全球最高的经济增速,还有强有力的政府,照理说应该是最不怕汇率浮动的国家。
秦海林:
振兴实体经济,必须要处理好实体和虚拟经济的关系。要在保持稳健中性的货币政策前提下,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总需求管理之间的动态平衡。通过财税手段降低企业生产成本和税费负担,增加实体投资利润。同时金融业要始终坚持服务实体经济的宗旨,遏制资金脱实向虚的倾向,降低企业贷款门槛。
赵昌文:
当前实体经济困难的根源是重大结构性失衡,具体表现为实体经济结构性供需失衡、金融和实体经济失衡以及房地产和实体经济失衡。因此,要振兴实体经济就要解决这三个失衡,多管齐下、内外兼修。
杨建国:
民企投资有四大难,不愿投、不敢投、不会投和没钱投。民资最怕地方招商“恶婆婆娶媳妇”,而这些做法直接影响当地民间投资。从追求数量吸引投资发展到如今精准招商,很多地方招商引资有很大压力。吸引投资关键是培养投资信心,无论是客商还是政府,双向信心都要培育。
赵展慧:
中国的人口红利正在慢慢消失,事实上中国的人口红利远远没有被充分挖掘,技能人才的短缺就是一个例证。如今,“重白领轻蓝领”的观念已经在慢慢发生变化,认为好手艺能有好前途的年轻人并不少,如果通过完善机制和政策,给他们更大的上升空间、更高的职业期许,相信年轻一代中会诞生更多的大国工匠,支撑起中国制造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