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批“北京学者”名单日前公布,14位高端领军人才当选。今年的当选者,除了享有老办法:支持经费最高每年百万、使用具有自主权、周期内不考核等;还将适用新待遇:工资总额不受限、退休时间可延迟、当选院士后支持继续……专门修订的试行办法,加强了激励保障和政策松绑,引来舆论一片点赞。
创新必然需要宽松、自由的环境,而良好环境无疑需要一系列扎实有力的政策来营造。作为全国科技创新中心,北京在这方面积极走在前列,推出了不少好政策、形成了不少好经验。“京校十条”“京科九条”,着力破解高校科技成果转化难题;《关于大力推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实施意见》,明确转化收益七成以上归科研人员;《进一步完善财政科研项目和经费管理的若干政策措施》,瞄准增加科研人员的“获得感”……各项政策的具体内容各有侧重,但无一例外都剑指一段时间以来的体制机制束缚,致力为科研工作者创造宽松自由优厚的环境,让他们少为杂事琐事劳神,充分享有创新工作的回报。数据显示,近五年本市研发经费支出增长39%,每万人发明专利拥有量增长两倍多。这样的同向增长,自然不会是巧合。
科研创新所需的良好环境,应是稳定且长期的。“北京学者”计划中的三年、六年的人才培养周期,在同类计划中已属较长。但细想起来,许多带有突破性的原始创新,从萌发到形成的时间恐怕都远长于此。某种程度上,科研创新像是冒险的探索,哪条路能走通在走通之前皆属未知,具体情况很难单纯以时间刻度来考核。支持科研,必然需要尊重其灵感瞬间性、路径不确定性等特点,不以出成果为名义干涉、不用刻板制度来约束,更不能不顾规律、急功近利。将这些考量更好融于相关制度、政策之中,并最终营造起尊重科学、允许试错、宽容失败的社会氛围,才能更好推动科学研究。
明者远见于未萌,支持科技创新也需要多些远见。国内外的研究均表明,30至40岁是科技人员精力最为丰富、创造力最为活跃的阶段,也是出成果的关键期。但现实中,尚缺成果的青年学者往往难获政策倾斜,缺少必要的资源支持;功成名就者则广受“关照”,甚至出现资源过剩。解决这个矛盾,需要相关政策发挥好孵化作用,适当向那些初出茅庐的科技工作者倾斜,扩宽其成长路径,助其脱颖而出。尽最大可能营造适宜创新生长的环境,我们定会早日形成“百花齐放春满园”的繁荣局面。
(责任编辑:邓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