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过去的夏天,以葛优躺为先锋的丧文化收获了不少火热。从“我差不多是个废人了”到“颓废到忧伤”,这种充斥着消极自嘲萎靡不振的“气质”俘获了一些年轻人。
丧文化的追随者以青年为主。青春期,经历着从孩童到成年的生物性转变、社会化转变、习得性向创造性的转变,集众多的矛盾于一起。不论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树立,或是对物质世界的了解和精神领域的扩充提升,都需要经历在不断地否定与肯定中逐步完善的过程。而成长于这个年代的年轻人不必经历战争和极度贫困,被形容为“泡在糖水里的一代”,而恰是这些苦难,容易压垮一个人,同时也最易给人涅磐重生的机会。无压力、也缺少动力和目标,不成熟的青年人免不了心烦气躁,自嘲、颓废成为非主流的宣泄方式和追求,而这些往往都夹杂着对现实放大或夸张的成分,抑或避重就轻。
丧文化不是21世纪的产物,也不是独属中国。清道光年间,朝野噤声的死气沉沉的现实社会之下,龚自珍也曾有“万马齐喑究可哀”这样的哀怨名句,沉闷、腐朽之气在诗中被表达得淋漓尽致。辛亥革命失败之后,很多人发现西方民主制度并未能解决中国问题,社会也因此曾陷入短暂的迷茫,社会失序、道德颓败。而在美国,二战之后,迷茫、失望笼罩着青年人。“驾着列车,迷醉在可卡因”,年轻人们逃避现实、漠视法律和社会习俗,厌弃工作和学业,这一代的美国人被称为“垮掉的一代”。随后承接其传统的嬉皮士,在摇滚的催化下逃避现实、发泄苦闷,即便是刚刚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鲍勃·迪伦,也曾写过“我要走进最密的黑森林深处,那里人丁繁众,可都一贫如洗,那里毒弹充斥着他们的水域……”这样的句子。
丧文化是颓废心理状态的表现形式。从古而今,进步、中庸、颓废这三种心理趋势都曾不断上演。进步是追求超越,中庸是追求平衡,颓废则是被动的无所追求。过分的中庸很容易落入颓废之中,而落入颓废者往往是自己始终无法给自己一个振作的理由。但需要明确的是,丧文化虽自古就有,却从来都不是时代和青春的主流。进步是唯一的潮流,也是推动历史不断向前的动力。中国从来不缺乏向上向善的精神,蹉跎岁月终究难以抵挡朝气蓬勃的大潮流。明朝末年,政治局势灰暗,张薄作《五人墓碑记》,为五位仗义抗暴、至死不屈的烈士树碑立传,也同世人探讨生死大义,颂扬平民英雄,更让那个年代青年百折不回、慷慨激昂的的气概跃然纸上。龚自珍虽哀怨“万马齐喑”,却也有“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这样提倡改革的气势磅礴之语。颓废是暂时的,但追求进步、向上却永远都是青年气质和方向。
今时今日,中华民族正在一步步迈向中国梦,我们从未与民族复兴如此接近。中国梦从来与丧文化无缘,而拥有勃勃生机和无限创造力的青年人也应是丧文化的克星!习近平总书记在今年与青年工人知识分子座谈时谈到,创新是青春远航的动力,创业是搏击事业的能量,青春年华,在为祖国和人民的奉献中焕发出绚丽光彩。这是总书记对青年的殷切希望和谆谆教诲。
李大钊也对青年寄予厚望:青年之字典,无“困难”之字,青年之口头,无“障碍”之语。丧文化阻碍不了青年的步伐,青年人也必须努力甩掉贴在自己身上的丧文化泥点,少点欲望达不成的自暴自弃,正视自身发展,多点上进之心。“惟知跃进,惟知雄飞,惟知本其自由之精神,奇僻之思想,锐敏之直觉,活泼之生命,以创造环境,征服历史”。(中国青年网评论员 杨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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