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国家创新驱动战略发展纲要》明确提出,实现创新驱动是一个系统性的变革,要按照“坚持双轮驱动、构建一个体系、推动六大转变”进行布局,构建新的发展动力系统。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我国的经济发展在很大程度上是依靠房地产和“铁公基”等各项建设为主导的动力系统。实施创新驱动战略,就是要构建以航天高科技创新和新常态创新等各项创新为主导的新生经济动力系统。
凯恩斯主义主张,国家刺激经济发展内需,主要是通过放松银根和财政放款注资各项建设、促进各项产业和扩大就业。实践证明,这种不断催肥常态经济体量的老套路正变得积重难返。美国次贷危机表明,一味依赖房地产刺激经济的金融政策,最终只能导致全球金融危机和世界经济崩溃。而中国房地产库存难消、传统经济产能过剩、常态经济金融杠杆吃紧,这些难题都预示着,以加码建设投资为主导的老套宏观经济政策已经难以为继。
新生经济是以高科技创新为主导的创新型经济。美国的新生经济可以追溯到肯尼迪时代的阿波罗登月计划。阿姆斯特朗登上月球的一小步,实际上是人类进入宇观经济时代和发展新生经济的一大步。里根经济学实施的经济政策,一方面是以星球大战为标志的军工高科技创新,另一方面是通过供给侧改革减税让利促进微观创新。克林顿时代更是通过完善硅谷孵化机制、创投催化机制和纳斯达克蝶化退出机制,建立了以新经济著称的市场化国家创新体系。
构建国家创新体系的顶层设计就是要搞好航天高科技和太空经济。美国新经济的成功经验表明,太空经济是拉动常态经济创新的巨大抓手。国家对太空经济的创新投入可以对常态经济发展产生将近1:5-1:10的创新拉动效应。美国之所以能够成为世界高科技的先驱,首先就要归功于阿波罗登月计划和星球大战计划。事实证明,国家注资航天开发拉动高科技创新,是加速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制胜法宝。
国家注资大力发展航天高科技的同时,还要注资助推创建新城镇、创造新产业、创立新企业、创意新生活等常态创新。国家要制定一系列政策,促进建设各类创新主体协同互动和创新要素顺畅流动、高效配置的生态系统,形成创新驱动发展的实践载体、制度安排和环境保障。国家还要建立有助于常态经济创新的投融资机制,构建开放高效的创新网络和军民融合的高科技协同创新投融资平台。
按照新生经济学的创新经济观,实施创新驱动战略的经济刺激政策,应当是由国家利用财政和金融政策等财经手段,引导更多的社会资金进入高科技创新和通用科技创新领域。实施创新驱动战略、发展新生经济,就必须改进创新治理,进一步明确政府和市场分工,构建统筹配置创新资源的机制。要完善激励创新的政策体系,保护创新的法律制度,构建鼓励创新的社会环境,激发全社会的创新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