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强大就要敢于把自己“交给一个信仰”:爱国主义

2016年08月03日 08:21   来源:北京日报   崔文佳

  没有无数爱国者的孜孜以求、埋头苦干,何来大众的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何来“键盘侠”们在互联网上指点江山、议论风生的安逸?今天的中国越来越开放多元,话语体系和思维方式越来越差异化,但主流意识、共同价值依旧要牢牢坚守。对有些人来说,今天是“小时代”,而对国家和民族来说,今天更是一个大时代。爱国主义,就是我们在这个时代里要坚守和弘扬的伟大精神。

  看到张超驾驶战机精准着陆,指挥官王亮打出“优秀”评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猝不及防:机头急速上仰,飞机瞬间离地……“跳伞!跳伞!”现场视频和飞参数据显示,从发现故障到跳伞的短短4.4秒,张超拼尽全力挽救飞机。正是这个选择,让他错失自救良机,英勇牺牲。

  导弹拦截发出的火光照亮西北夜空,我军武器装备发展迈出历史性一步。近千个日日夜夜,导弹和反导试验专家陈德明带领团队以超乎寻常的紧张高效,拟制了上百份试验文书,一举突破了多项核心关键技术,将我国反导试验技术水平推向新高度。

  ……

  近段时间,一批先锋模范走进公众视野。他们报效国家的事迹令人钦佩,他们献身国家的精神令人感动。在运行精密的国家大机器中,他们与你我一样,都是螺丝钉般的存在,却在实践中融通了“小我”与“大我”,成就了壮举与伟业。光环背后,是他们对民族命运的拳拳之心,对中华大地的兹兹之念,对国家富强的殷殷之望。

  作为民族精神的核心,爱国主义始终值得张扬。电影《风声》中,顾晓梦有段令人动容的遗言:“民族已到存亡之际,我辈只能奋不顾身,挽救于万一。敌人不会了解,老鬼、老枪不是个人,而是一种精神、一种信仰。”原著作者麦家这样阐释上述台词——“人生多险,生命多难,我们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坚韧、有力,坦然、平安、宁静地度过一生,也许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自己‘交出去’,交给一个‘信仰’。”

  这个信仰是什么?在政党信仰之下,爱国主义显然是更朴素而本质的表达。历史发展有其自身逻辑:国家民族危亡之际,人们即便讲不出爱国主义这样的名词,却可本能地为民族而战、为祖国而战;和平环境里,报国机会俯拾皆是,人们却往往更重视个体权利、自我价值。这份反差或许有某种合理性,但我们须臾不能忘记,纵然时代不同,爱国主义依旧是中华民族团结统一的精神纽带,依旧是推动中国社会发展进步的巨大力量。

  时至今日,有些人不再相信存在一种值得将自己“交出去”的信仰,即便存在,也不是爱国主义。我们看到太多现象,一些人将今天定义为“小时代”,满足于当“自了汉”,以做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为荣。我们听到太多声音,将民族的历史、文化和精神无尽贬损抹黑,对爱国主义充斥嘲讽诋毁。革命先烈的英勇事迹被指有违生理学,先锋模范的正面宣传被指“三观不正”,维护国家形象被冠以“五毛党”、“小粉红”之名,甚至称自己的国家为“你国”……这些言行背后往往有着更恶劣的倾向:我们的国家与主流价值观几乎“一无是处”,爱国是一种“无脑”之行,西方文明及其推崇的个人主义、自由主义才是“真理”。

  “歌颂我们的国家是爱国,对我们国家的不满也是爱国。”季羡林先生的这句话,常被这些人拿来为自己的言行辩护。我们必须明确,批评有善意的、建设性的,也有恶意的、破坏性的。爱国不意味着盲目维护,批评理所应当,但最终指向不应是口舌之快而应是从实际国情出发帮助解决问题。“键盘侠”的荒谬就在于,他们只愿意居高临下地品头论足冷嘲热讽,却断无身体力行之意,只会通过解构、否定来标榜自己的“深刻”。实际上,没有无数爱国者的孜孜以求、埋头苦干,何来大众的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何来“键盘侠”们在互联网上指点江山、议论风生的安逸?

  一个人,没有国家概念,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就丢掉了最基本、最起码的身份认知和价值观念。爱国主义是一个社会的价值底线,这在任何国家都是毋庸置疑的。即便是美国,其史学家斯特雷耶也在《现代国家的起源》中直言,如果一个人不幸成为“没有国家的人”,那他什么都不是——“他没有权利,缺乏安全保障,几乎没有机会去得到有意义的职业。在国家组织之外,不存在所谓的救星。” 今天的中国越来越开放多元,话语体系和思维方式越来越差异化,但主流意识、共同价值依旧要牢牢坚守。对有些人来说,今天是“小时代”,而对国家和民族来说,今天更是一个大时代。爱国主义,就是我们在这个时代里要坚守和弘扬的伟大精神。

  爱国主义既有历史的继承性,又有鲜明的时代性。当前,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光明前景,我们更应当响应大时代的召唤,激发出持久澎湃、始终鲜活的爱国热忱。屯垦戍边、奔赴战场是爱国,立足岗位、尽职尽责是爱国,批评指正、建言献策也是爱国。让爱国主义成为一种普遍情感与行动,全社会都为爱国主义鼓与呼,我们才能成为大写的人。

(责任编辑:邓浩)

精彩图片